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,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,听()说这里()可以改车,兴奋(fèn )得不得(dé )了,说: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。
这()就是为()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。
或(huò )者说当(dāng )遭受种种暗算,我始()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,只是需要(yào )一个漂()(piāo )亮如我想象的姑娘,一部车子的后座。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,因为据说人()在这样()的情况下(xià )要奋勇(yǒng )前进,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()候,是否()可以让他安静。
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(kě )以忍受(shòu ),我则是将音量调大,疯子()一样赶路,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。这样我(wǒ )想能有(yǒu )本领安()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。
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()物,自然()受(shòu )到大家(jiā )尊敬,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,所以()纷纷委()托老夏买车,老夏基本上每部(bù )车收取(qǔ )一千块钱的回扣,在他被开除前()一共经手了十部车,赚了一万多,生活滋润,不亦(yì )乐乎,并且开(kāi )始感谢徐()小芹的离开,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,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()(shí )候的()懵(měng )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。
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,骑上车()很兴奋()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(xué )校兜风(fēng )去。我忙说:别,我还是打车回去()吧。
此后()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(tā )屁股上(shàng )三角形的灯()头上出风口什么的,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(pì() )股觉得()(dé )顺眼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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